从文献史角度 打破单一解读
发布时间:2012-03-28
<p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lass="show_c" id="zoom"><img id="thispagefirstpic" alt="" usemap="#ThisPicMap0" border="0" src="/upload/files/info/200905/E20090511110039-3930.jpg" /></font></p> <p style="text-align: center"> <font class="show_c" id="zoom"><span id="1242010657862S" style="display: none"> 群雕具有连环故事性的情节</span></font></p> <p style="text-align: left"><font class="show_c" id="zoom"> </font>在中国当代造型艺术史上,大型群雕《收租院》的出现不可不谓一个重要的事件,根据四川大邑县地主刘文彩剥削压迫农民的历史事实而创作的群雕,诞生至今44年来,不断引起国内外艺术界的关注和评论,当代艺术家蔡国强曾凭借复制《收租院》捧得1999年的威尼斯双年展金狮奖。从今天起,这一组包含104个真人大小的超级写实主义群雕将在上海美术馆展出。<br /> <br /> 以文献史的方式做雕塑<br /> <br /> 策展人上海美术馆学术部主任肖小兰希望能打破这组雕塑身上“政治教育阶级斗争的产物”的单一解读误区。“《收租院》自身就是完整的艺术文本,基于客观存在的史实。展览以文献史阐述的方式全面展现了中国现代艺术史发展的特殊时代。”肖小兰说。<br /> <br /> 这次在上海美术馆展出的《收租院》,是1973年至1978年间四川美术学院在1965年创作完成的泥塑版本上“复制再创作”的玻璃钢浇铜作品,同时进行了艺术加工。作品由7个部分共103件雕塑组成:交租(17件)、验租(15件)、风谷(12件)、过斗(16件)、算账(18件)、逼租(17件)、怒火(8件)。连环故事性的情节,庞大的雕塑群体,世界罕见。“文革”期间,原作曾不得不几番修改。<br /> <br /> “让5亿农民看到雕塑”<br /> 人物的眼睛因是玻璃制品,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分外晶莹,“这就是与西方人物雕塑非常不一样的地方,欧洲传统雕塑中的人物肖像皆属‘有眼无珠’,而收租院的故事都是真实生活中发生的,为收租院人物安上玻璃制的眼睛也使人物更栩栩如生。”《收租院》主创者之一王官乙告诉记者。<br /> <br /> 在四川美术学院美术馆珍藏的泥塑原作中,刘文彩庄园现场的门和柱子、绳索、箩筐,都是当时当地的实物,直接伫立于地上与观众平视,而非高高站在雕塑台上的人物,更是利于观众的情感交流。“我们要让5亿农民看到我们的雕塑,说出村里的故事。”说起四十余年前的创作动机,王官乙激越之情溢于言表。创作者在走访农民时被他们受压迫的事实深深感染,并且将其与自己的经历和认知,包括所受的政治教育融合在一起,从而触发了强烈的表现欲望。<br /> <br /> 具备当代艺术的特点<br /> <br /> 创作于“文革”前夕的《收租院》早已经具备了前卫艺术的某些性质,此作品利用事件的原发地点,运用现成品、追求物质质感的“超级写实”等手法,显然已经符合了当代美术的标准。展览初期,安排了农民走进现场讲解“交租逼租”经历等形式,甚至具备了后现代的环境艺术、装置艺术和行为艺术的特点。<br /> <br /> 四川美院美术馆馆长冯斌介绍,1972年的卡塞尔文献展就曾想邀请其参展,“以写实的创作方式,场景式的展览方式,与国外刚刚兴起的超级写实主义的时间节点相符,也与1968年巴黎发生的激进的五月风暴踏在同一点上,引发了艺术究竟是为谁服务的争论。”<br /> <br /> 站在今天来看,《收租院》问世后产生的震撼力和感染力,固然有当年政治氛围的作用,但当缠绕于《收租院》的政治符号在历史的更新中淡去之时,但愿走进美术馆的观者能够公允地把它作为一件艺术作品来认识和评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