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门舞集下月到杭州演绎书法
发布时间:2012-03-28
<p style="text-align: center"><img alt="" src="/upload/files/info/200910/20091014090208-7158.jpg" /></p> <p style="text-align: left"> 在伦敦,林怀民的名字是和模斯·康宁汉、皮娜·鲍什这些世界著名舞者一样让人期许的。所以近日在伦敦著名的艺术圣地巴比肯中心举行的舞蹈之伞艺术节上,来自中国台湾的林怀民和他的云门舞集作品《风影》,被推为揭幕作品。也就是说,即使是在以时尚和先锋闻名的欧洲现代舞界,云门舞集的名字和作品也是足以担当开幕大戏的地位。挑剔的《泰晤士报》毫不犹豫地把“亚洲第一当代舞团”的美誉赠给了云门舞集,而林怀民也是当之无愧的亚洲舞蹈界第一人。</p> <p> 林怀民这样叙述他在伦敦的《风影》,“在黑与白、光与影的单色气氛中,《风影》精彩地探索动作的虚实。趁着白色的背景,黑衣舞者在白色的缓坡上轮流扮演人与人影,两个永远相依存的伙伴。人拖着影子前行,人爱怜着他的影子,影子却开始主导了人。这些意象都透过简练的动作与精巧的变奏传达出来。”</p> <p> 看云门有如一次朝圣</p> <p> 如果说惊艳伦敦的《风影》只是林怀民的创新尝试之作,那么11月17、18日将来到杭州的《行草》则是他的经典作品,就像《暗恋桃花源》之于赖声川,孔雀舞之于杨丽萍。</p> <p> 没人会否认《暗恋桃花源》的深刻,但它同时还是一部可以让人以看肥皂剧的轻松状态看完的话剧。《行草》也是如此。经历截然不同的观众,当坐在剧场里看《行草》时,只会被同一种美感所深深震撼。在特写镜头下,王羲之、怀素、张旭等历代名家的书法,以惊人的尺寸,动人的细节,恢宏地呈现在观众眼前,而舞者流动的能量与姿态也随之变幻和消长。</p> <p> 林怀民和他的云门舞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一个让华人自豪的文化符号。有人曾说:“看云门,是去感受一种境界,有如一次朝圣,去接受一次身心的洗涤和生命的开启”。</p> <p> 影像推荐会周日举行</p> <p> 本周日,在西湖边新建的浙江美术馆,系列活动的第一个内容——影像推荐会将举行。</p> <p> 推荐会的影像长度为一个小时,由林怀民亲自剪辑,把自己的精华作品——《红楼梦》《水月》,以及这次来杭州的《行草》——做了一个合集。林怀民将在这一小时内,用活生生的影像告诉对他还有些陌生的杭州观众,云门舞集在当时是如何改变人们对现代舞“屁股碰屁股,奶子碰奶子”的偏见。</p> <p> 林怀民对杭州之行非常期待,因为他的好友赖声川曾经对他说,杭州的观众非常安静,但是品味独特,是少有的不怎么认明星,但是认文化,认大牌编导的观众群,讨好这样的观众,凭的绝对是实力。赖声川认为林怀民绝对有这样的实力。</p> <p> 相关链接</p> <p> 林怀民和他的云门舞者</p> <p> 赖声川是台湾戏剧的拓荒者,林怀民和他的云门舞者则是台湾现代舞的拓荒者。他们选择的表达形式都是源于西方文化,表达的却是“中国感觉”,只不过赖声川选择了相声作为载体,而林怀民则走了“中国人作曲,中国人作舞,中国人跳给中国人看”的路。</p> <p> 在云门舞集早年的作品中,中国符号随处可见。在1975年的《白蛇传》中,以藤窝与竹帘,伞与折扇等道具构建起颇具象征意味的极简舞台,舞者的举手投足都像从京剧的唱念坐打中脱胎而出。1983年的《红楼梦》则达到了一个中国符号繁复的巅峰,12名女子身穿绘有12种花卉的披风,象征十二金钗。在演出的高潮段落,绯红的花瓣从天而降,好一顿视觉饕餮。</p> <p> 冥想与安静,成为林怀民上世纪90年代之后的选择。《行草》系列的布景只剩下一张张悬挂的宣纸,以及寥寥数笔的墨痕,舞者的服装简单到只有黑白两色,以及似是而非的武术动作和书法线条。</p> <p> 迄今为止,云门已经在全球200多个舞台上演出了1500多场,享有世界范围的崇高声誉。而对于林怀民来说,对其舞作最高的评价并不是来自于国际舞蹈界的权威。一个槟榔不离口的台湾农民为看一场云门的演出,而专门买了一双球鞋。也许他并不懂现代舞所传达的复杂文化内涵,但他用这样的方式表达了对舞者的尊重。林怀民说,这才是他迄今收到的“最大的恩宠”与“最大的鼓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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