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铜”匠惊人的艺术爆发力
发布时间:2012-03-28
<p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class="font6"> <table bgcolor="#efefef"> <tbody> <tr> <td> <table> <tbody> <tr> <td><img alt="" src="/upload/files/info/201007/E20100716101038-6240.jpg" /></td> </tr> <tr> <td> </td> </tr> </tbody> </table> </td> </tr> <tr> <td> <table> <tbody> <tr> <td><img alt="" src="/upload/files/info/201007/E20100716101039-1851.jpg" /></td> </tr> <tr> <td> </td> </tr> </tbody> </table> </td> </tr> <tr> <td> <table> <tbody> <tr> <td><img alt="" src="/upload/files/info/201007/E20100716101040-6462.jpg" /></td> </tr> <tr> <td style="text-align: center">铜铸千峰静</td> </tr> </tbody> </table> </td> </tr> <tr> <td> <table> <tbody> <tr> <td><img alt="" src="/upload/files/info/201007/E20100716101040-6463.jpg" /></td> </tr> <tr> <td style="text-align: center"> 庚彩</td> </tr> </tbody> </table> </td> </tr> <tr> <td> <table> <tbody> <tr> <td><img alt="" src="/upload/files/info/201007/E20100716101040-6464.jpg" /></td> </tr> <tr> <td style="text-align: center"> 本是同根生</td> </tr> </tbody> </table> </td> </tr> </tbody> </table> </span></p> <p><span class="font6"> <p> 技艺的传承是令人感动的,因为众多新鲜事物的迸发太容易将其取而代之,又或许直接被历史抛弃,留不下痕迹。庆幸的是,总有那么一些人清醒地注视着变革,然后拾起,然后沿袭,然后创新。</p> <p> 在朱炳仁泛着铜光的艺术生命里,铜建筑和雕塑已是琳琅满目。中国十大铜建筑,灵山梵宫铜雕《百子戏弥勒》,印度玄奘纪念堂巨幅铜雕壁画等等,以或精致或磅礴的气势伫立于世,接受万般目光的洗礼。</p> <p> “创造就是给历史制造创伤,是对传统保守的、泥古不化的、司空见惯的一切制造创伤。给那些带着创伤的艺术注入新的生命,生机勃勃的富有时代气息的凤凰涅槃?的生命。”朱炳仁在《灵隐铜殿畅想》中这样写道。他试图用铜的质地重新粉饰历史的残垣断壁,并且,他做到了,似乎还显得轻而易举。</p> <p> 1944年出生的朱炳仁,是清同治绍兴“朱府铜艺”的第四代传人,其父朱德源曾在杭州的浣纱路开过一家书画社,据说,那是杭州最早的一家民间性质的画廊。从小就受铜艺熏陶的朱炳仁“最欣赏铜的魅力,也最懂得铜的脾性”,因此,对铜艺的追逐从未间断过。</p> <p> 一次偶然诞生了一个艺术的必然。说到“熔铜艺术”的诞生还真有那么点传奇色彩。</p> <p> 2006年5月,中国最高的宝塔——常州天宁寺被熊熊燃烧的大火包围,首层檐瓦全部熔融,数十吨重的铜构建流淌满地,结成了废铜渣。然而,此情此景却激发了朱炳仁“熔铜艺术”的灵感。</p> <p> 《雕塑》杂志副主编宋伟光这样写道:“这熔融的形态,触发了朱炳仁的艺术灵性,开启了他迈向形而上表达的这扇大门。这是艺术家内因与外因恰逢时宜的对接,也是‘不是缺少美,而是缺少发现’的慧眼之识。”</p> <p> 就这样,涅槃后得新生,熔化的铜成为一门艺术。朱炳仁说,“熔融艺术”是可控而不可复制的,他可以根据自己的意识去精心设计,雕琢。这是一种创造,是铜艺的重生。他的第一幅熔铜书画——《阙立》现收藏于国家博物馆,这种独一无二的艺术瞬间占有了世界艺术的一角,又领风骚。</p> <p> 接踵而至的便是朱炳仁千姿百态的“熔铜艺术”作品,他似乎是用嗅觉去欣赏他的“铜”,然后把它铸造出那种凌空腾飞的优雅。每件作品虽然同质却有着不同的气息,夹杂在其中的是充满爆发力的想象。从“制造到创造的气度”只在朱炳仁的一念之间,这是他的思想,也是他的作品,更是他的方向。</p> <p> “云去山如画”、“湿有荷华”、“秋池田田”、“如水年华”,诗意流畅的名字是朱炳仁在创作中的自然流露。今日河坊街上的江南铜屋,便陈列了他的众多作品,年客流量将近200万,日流量还有22万的纪录。</p> <p> 2009年11月,第十二届西博会在杭举行,在这期间展览的有艺术大师达利的近百件超现实主义雕塑作品,一个偶然的机会让朱炳仁应邀参与和 “达利”的超时空对话。于是,中国美院前院长肖峰这样评价:“这两位不同的大师,虽然处于不同的年代和不同的地域,但他们创造的艺术品却同样能给人以震撼。以达利为代表的超现实主义流派今天依然繁花似锦,而朱炳仁巧夺天工的大写意熔铜雕塑作品表现的‘似与非之间’的意境完全能与其相媲美。所以,我们完全有底气与达利进行对话。”</p> <p> 2010年初夏,朱炳仁灵机一动又创造出了“庚彩”,这是负载在熔铜材质上的彩绘,像极了在人身上穿衣服,那是在熔铜作品上穿“衣服”,“衣服”的色彩鲜亮,多少体现出一股浓烈的时尚感,也使得古朴的铜艺显得华丽了许多,更引来了世界众多著名艺术拍卖行的关注。</p> <p> 朱炳仁除了搞艺术,还当起了“运河三老”之一,在中国大运河保护和申遗上尽其所能出了一份大力,提出了“运河品质保护”、“零保护”等新理念,亲自创办的“京杭大运河”网站也是点击甚高。另外,他还是个两岸友善大使,2007年铸成“同源桥”,由杭州灵隐寺赠送给了台湾中台禅寺,因此感动了两岸三地的无数同胞。7月22日,朱炳仁又将踏上赴台的航班,随同杭州市文化交流访问团一起进台献展和访问。</p> <p> 朱炳仁的文笔颇好,有诗意,有激情。在一篇文章中他这样写道:“沸腾;喷金;起舞;涅槃。神圣的当是变化,经典的该是变革。范内凝固岁月,埚中熔化时间。在沧桑和苍茫中淡泊淡定,在现实和浪漫中云卷云舒。”</p> </span></p>